第89章 第二年冬至(一) 和他断绝关系好吗……(1 / 2)
第89章第二年冬至(一)和他断绝关系好吗……
喻挽灵懵了。
她没想到江斯澄会在烟花下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吻她。
江斯澄从她的唇上离开,额头抵在她的肩头,“我可能要隔很久才能来找你了。”
喻挽灵只是“哦”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,但没问为什么。
江斯斯澄也没解释为什么,只是牵着她继续看烟花秀。
他们一起仰望天空,眼看着最后一簇烟火冲向天空,火花四散又迅速湮灭。
万千流光归于虚无,夜空重归寂静。
热闹褪去,连风都带着怅然若失的意味。
正如江斯澄所说,他这次回去要隔很久才会再来江城。
他不仅下周没来,下下周也没来,后面几周都没来。
直接失联了两个月。
喻挽灵以为江斯澄可能不会再来找她了,没想到他又来了。
他再次出现时,是在12月底。
当时她正和室友在外面的餐厅吃饭。
吃完晚餐,她们四个人从包厢出来,喻挽灵去结账,却被前台告知已经买了单。
喻挽灵觉得奇怪,就问室友,结果三个室友面面相觑,都说不是自己。
收银员往大厅的角落指,说:“是那个男生买的单。”
喻挽灵的目光跟随过去,恰好和那人对视。
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,她愣在原地。
是消失了两个月的江斯澄。
喻挽灵赶紧找借口说自己有事,让室友们先回去。
她和江斯澄并肩走在冬夜的街头。
江斯澄不说话,喻挽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于是,两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一直走,谁也没开口。
寒风如刀,把脸刮得生疼,喻挽灵扯了一下围巾,把下半张脸也缠起来。
江斯澄曲起手指蹭了一下她的脸,问:“会冷?”
他的手很热,短暂的触碰都让脸颊残留余温。
喻挽灵小声说还行。
两人继续走,喻挽灵低头看摇曳的树影,小声问:“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晚上七点。”
她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,推测他是中午出发过来的。
“你今天下午难道没课?”
“请假了。”
“那明天的课呢?也请假了?”
今天才周二,他明天还要上课吧?
“……嗯。”
“啊?”喻挽灵惊讶,她很好奇,“津都大学管得这么松吗?请假不会扣学分什么的吗?”
江斯澄似乎不太想回应这个问题,答得很敷衍:“……反正我请了假。”
“你干嘛要请假过来呢?”
他低头,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,神情疲惫,“我今天想来见你。”
两人脸对着脸,呼吸缠在一起,喻挽灵有点不好意思,说话都有点磕绊,“那……那也没必要啊……周末过来不是更好吗?还不会影响你的……”
“今天冬至,你的生日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在喻挽灵的心里重重一击,荡起层层涟漪。
她刚出生时,父母亲并不记得是阳历哪天,因为他们看到是女儿以后便一心想着怎么藏起来养。东躲西藏了一段时间,到了上户口的时候也记不清是哪个日子生的了。
于是便选了冬至那天作为她的生日。
所以哪天冬至,哪天就是她的生日。
而今天,就是冬至。
她没想到江斯澄居然记得。
可是,江斯澄这样讲话又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她束手无策地站在原地,半天才别扭地问他:“你吃饭了吗?”
“嗯,吃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阔别俩月,江斯澄在外面不会对她乱来,但是一到共处一室的时候,就完全变了样。
一进酒店房间,房卡还没插,喻挽灵就被他捂着眼睛亲吻,她没一点心理准备,被亲得连连后退。
她越退,他就吻得越凶,直到两人跌倒在床上。
今天的江斯澄没有一点耐心,摁着她怎么尽兴怎么来。偏偏他又喜欢和她贴得很紧,让喻挽灵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,只能含着眼泪被动承受。
后来,听到她抽泣得厉害,就伸手指塞进她齿间,任她咬着发泄情绪。
等到结束时,他的手指被咬出两道深深的凹痕。
帮她清洁完,江斯澄把她抱进怀里,轻轻地吻她额角的汗渍。
等两人的呼吸渐渐平复,江斯澄忽然说:“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。”
喻挽灵这才想到,他一直没存她的新号码。
确实,她来到江城以后换了新的手机号,也注册了新的社交账号,但是一直都没告诉过他,这几个月都是直接见面,没有通过打电话或者发讯息的方式联络。
但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,不想说话。
久久得不到回应,江斯澄拨开她的湿发,想看她的表情,喻挽灵把头扭到一边,不让他看。
“生气了?”他问。
喻挽灵不吭声。
江斯澄把她抱上一点,下颌抵在她的发顶。
他又问:“气什么?”
“我不喜欢你今天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
喻挽灵脸皮薄,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直白地讲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反正以后不能像今天这样……”
江斯澄嘴上答应:“好。”
今晚的纠缠已经耗尽了喻挽灵的力气,她困得眼皮都往下耷,打了个哈欠,含糊地说了一串数字,还嘟囔了一句别总抱我。
结束以后,江斯澄总是喜欢抱着她睡,两个人的四肢交缠在一起,身体的肌肤贴得很紧。
做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,做完还喜欢维持这种状态。
可是喻挽灵会觉得有点难呼吸,而且,他的呼吸撩在她耳边,搞得耳朵都痒痒的。
不过,说了也没用,在这方面,江斯澄总是我行我素。
江斯澄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,她没听清,因为她太困了,意识已经开始模糊,好像听见他说什么赚钱的事,又说什么都给她。
反正没听明白。
清晨,喻挽灵听到闹钟声就醒了,她伸手去按闹钟,发现手里居然攥着一张银行卡。
她仔细看了一下,不是信用卡,是一张储蓄卡。
她的手机屏幕上也输入了一行字:给你的。
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江斯澄,默默地把银行卡放至床头柜。
中午,喻挽灵的支付软件突然收到一笔转账,对方的名字被软件隐藏,但是显示了一个“澄”字。
看到这个字,她立马知道是谁了。
紧接着,一个归属地是南槐市的号码打过来。
接通电话。
“有限额,这样转账太慢了,转很多天都转不完。”
可能是刚醒,江斯澄说话的情调懒洋洋的,嗓音也有些沙哑,他还问她为什么不拿那张银行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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